只有两条禁令:不得拥私军,也不得擅入上京城。
正因如此,他对眼前这位东宫太子的记忆还停留在很久之前,那时候萧皇后尚在人世。
萧淮,李景淮。
他怎么会没想到呢!
辰王心中恨自己在这安宁之地呆得久了,脑子都愚笨了。
可是狼已经请进来了,再想让他出去,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你们、先出去!”
辰王深知悔恨也无用,丧气地坐在塌上,挥袖先把他的狐朋狗友遣散出去。
四个小倌面面相觑,不知该进该退,眼见着就连楚三爷都退出了房间,心里只得干着急。
辰王拍了一下桌子,对他们发话道:“还愣着做什么,去伺候倒酒啊!”
刚刚还顺心合眼的人,这会却个个惹他心烦。
辰王一发火,四个小倌都收起了媚笑,惶惶不安。
他们分散而开,两人留在了辰王身侧,一人壮起胆子凑到了李景淮身边,还有一人忐忑不安地走到了沈离枝身边。
因为她是被安置在桌席上,便视为客,而不是奴。
“我不需要伺候。”沈离枝见一名小倌正准备跪身,立即轻声道。
她话音刚落,稚奴就露出局促不安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