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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不久前她自己信誓旦旦说过,她不该离太子——这样近。

近得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要向他靠拢。

太子是灼灼燃烧的大火,轻而易举能把靠近他的东西焚烧殆尽。

她不想做那傻傻扑入火的蛾,可却又有些不舍这让人温暖的温度。

毕竟,谁不想要那份独一无二的偏爱?

李景淮感受到她的拉拽,遂将眼睛垂下,虽然没有出声,但那神情依稀在问,“作甚?”

沈离枝看着自己的手指放在的地方,随着她‘轻轻’一拉,那湿漉漉的料子就硬生生给她拽下了三寸,露出太子微红的脖颈。

好像是被她勒的。

她虽然在水底泡得半死不活,可是还记得自己那突如其来的求生欲让她缠上了最先拉住她手的人。

沈离枝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大力,但是如此铁证可鉴,绝不会轻。

伤了太子的贵体,她顿时不敢说话,猛一摇头。

因为李景淮怕她滑落,两人是紧挨着,她脑袋这一摇,就好像猫儿在主人肩头打了一个滚,细密的发丝蹭得他脖颈发痒。

像是有人轻轻撩·拨了他的咽喉。

咽喉重地,向来生人勿近,可偏偏沈离枝是三番五次地‘光顾’。

让他无计可施的同时,又暗火难耐。

李景淮咬了咬后牙槽,“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