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去跑一圈。”
沈离枝眺望并估摸了一下那柱子的距离,大约十米。
然而太子口中所说的是跑一圈,而不是走一圈。
她便有些为难。
沈离枝不曾纵马飞驰过,少有几次骑马外出的时候也是由仆人牵绳作伴,但她又怕太子一个不高兴就一鞭子抽在马身上,若马儿受惊她肯定也控制不好。
届时摔了伤了,都是自己受过,倒不如自己掌握主动。
她轻扯了一下缰绳,学人抬腿轻敲了一下马腹,能在东宫的马本身都是训练有素,可在沈离枝的驱使下,那马就缓缓抬蹄往前,一直都保持快步却不是跑步。
马术不精者确实不知道如何让马发起跑步,光靠磕马腹或者拉扯缰绳并不能让马领会驾驭者的意思。
李景淮挑起眉,狭长的凤目微眯起。
早知道马一动,她那姿势肯定又要打回原形。
却没曾想过,她连骑马跑都不会。
球都追不上,还想参加击鞠比赛?
沈离枝驱马走过柱子,很快她就发现一个新难题。
她不会让马转弯。
向左扯缰绳,马儿只把脑袋撇向左侧,步伐却坚定不移地往前。
眼见着越走越远,走过了立柱,沈离枝不得不从马背上费力地扭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