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蘩愣了愣, 丫鬟倒急切,只当他们有日后的长久,便撮合:“小姐要不要和太子殿下打个招呼?”
赵蘩摇头,还没做决断。
正巧,听得太子说:“吵得翻天,这佛骨又不是为这些贱民们准备,不知他们瞎高兴什么。”
赵蘩拧眉不悦,叫丫鬟放下竹帘,便是做了决断,不打招呼。不止不打招呼,只当连这人也不认识才好。
丫鬟照做,叹了口气,“这太子殿下似乎太过轻狂。”
赵蘩嗯了声,不再说话。
二人吃过两杯酒,便又下楼去。赵蘩戴上帷帽,行到酒楼门口,与一人的马险些相撞。
好在有惊无险,那人及时拉住了马,这才得虚惊一场。只是赵蘩的帷帽掉了,露出脸来。
丫鬟是个急性子,当即喝道:“你这人!怎么如此放肆!”
那人从马背上下来,朝赵蘩赔礼道歉,“惊扰了小姐,实在抱歉。”
生得倒是还算英俊,赵蘩行了个礼,意欲离开。
那人却叫住她:“敢问小姐芳名?”
脸都快红成虾子,犹自假装镇定。丫鬟捂嘴笑了声,赵蘩呵斥她不得无礼。
于是互相换了名姓,一个赵蘩,一个初南。由此结情。
后太子选妃,赵蘩若想,自然能选。李冀于她有好感,特来问她。赵蘩神色冷冷,并不热切,只道已经定下婚事。
李冀虽有些失望,但情虽真却尚浅,叹过几声便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