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暄一面还说着话,是构想的倘若去赴她洞房花烛夜。宾客皆迎,然后反客为主,连她嫁衣样式都说得详尽。
好像真是在她与别人的洞房花烛夜上弄她似的。
李成暄得了兴儿,微微低喘着气儿,也没动,就这么坐着。
初雪一点不得兴儿,她被冲撞狠了,不解气,反倒更来气了。
她吸了吸鼻子,犹豫着。
李成暄轻啄她的鼻尖,便要抽身而去。
初雪细细的指尖攥着他的衣角,声音低低的,也黏糊。
还带了些许哭腔,“暄哥哥……”
李成暄吻她脸颊,轻声细语:“我是怜惜你。”
初雪摇头。
李成暄语气促狭:“疼也要?”
初雪想把耳朵摘下来,不愿意听这种话。她埋头在李成暄颈侧,潮软的舌尖擦过他喉结。
“来,好不好?”
当然极好。
坤宁宫中。
皇后还在睡着,从昨夜昏睡之后,皇后潮一直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时而清醒深刻,叫几声皇上,便又陷入昏睡。
太医早就来了几波,也没找到法子,只说开了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