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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胆小,是多虑,是不见相思,见了担惊。我以前只知道自己胆小,现在还发现自己这么别扭。”
莘念放下日记本,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颓丧地呼出一口长气。
许承泽,她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她一脸茫然躺了好久,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咻地爬起来,翻身到床边,一把拉开了床头的衣柜抽屉。
在一堆女士短袖中,工整地躺着一件黑色的男士短袖。
她前几天趁着赵爱莲不在家,偷偷把短袖洗了。
短袖上那股熟悉的烟草夹杂着薄荷的淡香消失的差不多,取而代之的是少女身上常有的洗衣液的花香。
明明什么也没干,可光是看着那件黑色的短袖躺在自己的衣柜,莘念就害羞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她关上衣柜,让自己不要去看,一边又开始琢磨,得找个时间把衣服还给他。
几乎在同一时间,赵爱玲敲门进来,一边说:“念宝,你明天跟朋友去图书馆吗?”
莘念庆幸自己关衣柜门关的早。想着明天赵盼盼她们估计都不去,她道:“明天就在家学习。”
赵爱莲:“那正好,明天别学习了,跟我出去走走,你这一天到晚别只知道学习,也该运动运动了。”
莘念趴在床上:“我们学校每天早上都晨跑的。”
赵爱玲闻言睨她一眼:“怎么,让你陪你老妈我一起去走走都不愿意了?我跟你讲,我可是和你柳姨说好的,你柳姨听说你要去,可开心了!”
莘念:“柳姨也去?”
赵爱玲说:“对啊,说是她干儿子爸爸回来了,给在名河山开了酒店,我们一起去打麻将,游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