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遮挡,他再次“坦诚”面对荆寒屿。
荆寒屿轻轻挑眉,愉悦地笑了声。
雁椿心里乱归乱,还不忘讲道理,“你先让我去上个厕所。”
荆寒屿丢开毛巾,干脆赤手在雁椿腹部按压。
雁椿汗都出来了。
“不算胀。”
荆寒屿得出客观结论,“还可以坚持一下。”
确实还没胀到不行,雁椿问:“坚持到什么时候?”
荆寒屿将他的右腿抬起来,又拿过毛巾,“等我擦完。”
“不行!”雁椿拼命并着腿,“你别这样!”
荆寒屿抬眼看他,“我没碰过吗?刚才可以,现在又不可以了?”
雁椿冷下神色,“你给我留点尊严。”
荆寒屿这才住手,沉沉地凝视他,片刻后站起来,却仍是没有解开他手腕上的布巾,而是走过去,缓慢地摩挲。
“我绑你的时候,你没有拒绝。
我蒙你的眼睛,你也没有。
你是警方的顾问,不至于束手就擒。”
荆寒屿说:“是你自愿让我绑的。”
雁椿呼吸渐急。
他其实不大记得绑手蒙眼的细节,兽性爆发,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但荆寒屿说的也许没错,他一定没有反抗,因为他潜意识里仍旧害怕一种可能——他会伤害荆寒屿。
只有被绑起来,那些伤害才能避免。
荆寒屿的手指从雁椿手腕游走到下巴,捏得不重,“如果我解开了,下次你还会让我绑吗?”
雁椿迫切地想从此时的局面挣脱,想也不想就说:“会!”
荆寒屿摇摇头,“你撒谎。”
“你最擅长撒谎。”
雁椿正在思考该怎么接招,却见荆寒屿又笑了,“我以前应付不来,现在可以了。”
说完,他终于将布巾解开。
双手重获自由,雁椿来不及揉,立即从床上起来。
荆寒屿却在这时抓住他脖子上的那条布巾,往自己一带。
雁椿重心顿失,栽向荆寒屿,被牢牢抱住。
荆寒屿扣着他的后颈,狠狠咬住他的耳垂,血腥顷刻间荡开。
疼痛让雁椿兴奋地战栗,脊背突然绷紧。
荆寒屿餍足道:“你看,你很喜欢。”
雁椿顾不上争辩,连拖鞋都没穿,向浴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