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年心里翻了个白眼,原来男人都好这口啊……
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稚年缓缓眯起美眸,拢了拢一头乌发,唇角露出笑意,妩媚一笑攀上他肩头。
头发滑落到他锁骨上,传来酥麻的痒意,纪随侧头望她,却陷入一汪桃花池水。
“学长——可能要失望了。”稚年眨了眨眼,声音似珠玉落地,“毕竟人家喜欢学弟。”
她轻哼,眉眼多了分妩媚和冷傲。
纪随选择性忽略她后面的那句话,有力的臂膀禁锢住她,轻巧地含住她的双唇,咬开她的下唇,长驱直入加深了这个吻。
稚年本想推开的纪随,但被他拉住手腕,所有的力气都被他压制住。
自从上次说分手后,他们除了简单的肢体接触便没有更深的亲昵举动,这个吻宛如撕破他们礼貌的社交面具。
纪随一点一点引导着她,稚年瘫软似弱柳依附着他,身体记忆像被唤醒,很快便能适应了他的强势索取。
她只感觉到脊骨一阵发麻,腿软得难受,找不到重心,只能攀附他稳住自己。
接吻是个耗费肺活量的活,常年健身的稚年还是跟不上纪随的节奏,她开始推搡着让他放开她,急切想要呼吸新鲜空气,纪随感受到她的轻微挣扎,微微松开她。
稚年跌靠在他胸前,喘着气缓不过神。
良久,稚年的呼吸平稳下来,她抬头望了眼勉强能容纳下两人的衣柜,蹙眉说:“我家房子这么大,就非要在这吗……”
上下三层,就一定要在这个衣柜里是吧。
纪随一把抱起怀里娇气的女人,稚年踢着腿紧张问:“去……去哪?”
接着她被放到软床上,纪随把她的鞋子和袜子脱了,稚年拉着外套的衣角,“你来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