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随低声笑笑:“那稚小姐给我判刑吧,一辈子那种。”
耳边全是他磁性的笑声,稚年踢开被子,明明暖气没开很高,怎么全身发热啊……
“不和你说了,我要睡了。”稚年怕他又要戏弄自己。
纪随打断,“有件事还想拜托稚小姐。”
稚年:“快说。”
纪随还敢说类似纪明泓打听米雪情况的事情,她直接挂了电话。
纪随:“我的手表不小心落在稚小姐家了。”
稚年坐起来,东张西望,准备要出门寻找,心想可不能被住在她家的三人发现。
“哪?”她严肃问,接着数落:“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纪随:“右手边床头柜第二层。”
稚年:“……”
稚年:“纪先生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谁不小心落东西还能准确记住在哪。
稚年拉开他那天睡的位置的床头柜,一只手表躺在拿,放得整齐。
“故意的,稚小姐明天可以给我送来吗?”纪随笑问。
确实是他故意放的,想找个理由见她罢了。
稚年正好看到手表旁边的小方盒,心中把衣冠禽兽的纪随从头到尾骂了一遍,放哪不好非要和小雨伞放一块,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