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年凝眉,明白男人应该是生气了,拍了拍他肩膀,“往前个两年或许可行,现在可不行,你要爱惜羽毛,你这个戏路别人取代不了。”
纪随反问:“和你拍戏就是不爱惜羽毛?”
稚年被问得哑口无言。
她想说是的。
洒脱一点的说法是觉得两人毕竟相识一场,她娱乐圈混不下去最多是回家继承家产。
而纪随不一样,他需要这份工作生存下去。
阴暗一点想,她黑绯闻太多,两人拍拖,纪随的名声会被她影响。
而任何一个想法她都说不出口。
她要脸,有自己的傲气。
“稚小姐一直这样看轻自己?”纪随问。
稚年:“没有,别问了。”
纪随没有在问,和她对坐无言几秒,稚年先受不了两人的氛围,把房间的灯暗了,然后躺好。
“刚刚的话过激了,希望稚小姐不要在意。”纪随对着她的方向道歉。
稚年听不出他有歉意,叹气:“得了,你要是不爽就继续不爽,生气的权力你还是有的。”
她没这么专制霸道,非要人人拍她马屁。
身边最不缺夸她的声音,她还是听得真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