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手腕,留下了星星吻过的痕迹。
稚年立马压回乱七八糟的想法,瞪着他。
腕间的吻痕还未消失,他的吻落下,变得滚烫。
纪随不卑不亢承下她的嗔怒,又落了一吻在她手骨。
感受到他几分求饶和安抚。
他拉开被子,“不多嘴了,给你念台词。”
稚年高冷一哼,躺好。
他声音清润,念台词比以往说话多带了些感情。
断句和轻重刚好。
“你是京都大表演专业毕业的?”稚年知道他也是科班。
纪随:“嗯……大你一届。”
稚年:“学长?”
纪随轻笑:“嗯。”
稚年觉得怪怪的,刚刚是不是被占便宜了?
稚年不再说话,催促他赶紧念。
脑子里盘旋着他念的台词,心里还在琢磨他随口提出的问题。
那句话是听到吴曼枝随口一提记下的,她从未深入想过,只把它当作角色人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