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岁跳下去踩在地上,绕到他面前,用屁股把洗碗机合上,后背抵在大理石台面上:“说实话。”
沈祁言启动洗碗机,两手撑在她身侧,把她严丝合缝地固定在怀里,闭着眼,眼尾划着一道委屈的弧度,半天才睁眼:“你怎么不早说你们的关系。”
“我说了啊。”程以岁踮脚,唇贴在他的嘴唇上,“你俩刚见到,我就说他是邻居家的哥哥了。”
沈祁言单手合拢,大手压在她的臀线上,声音闷闷的:“你这声哥哥倒是叫的很自然。”
程以岁想起他之前逼她叫哥哥的样子。
她不明白,是不是年纪越小,就越会在意这些东西?
她故作发愁的样子:“那怎么办啊?你比我小,叫你哥哥,显得我在装嫩啊。”
“你本来就嫩。”沈祁言捏了捏她的脸,手没松开,顺势整只手向后,固定住她的后脑勺。
发了狠地吻她。
是吻,又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兽在满地泥泞里纵情撕咬。
程以岁一时没受住,手举到两人中间的缝隙,推了推他。
但只要沈祁言不想动,她就算用尽全身力气,也于事无补。
他把她两只手都钳住,箍到她的身后,还把她的身体往自己身体的方向,用力抱紧,他眼神迷离,同她纠缠绞弄:“叫哥哥。”
其实。
沈祁言要真跟她做点什么,程以岁还真不怕。
但他比她心思重,有他自己在意的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