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把齐雨禾当成对手或怎样,从她开口的那一刻,程以岁就觉得这是一个爱走捷径,但是又拎不清的人。
否则她不会把自己的名字改成齐雨禾,试图以此拉近她和沈祁言之间的距离。
知道她是在挑拨,所以程以岁本来从头到尾都不想搭理这个人的。
但她非要自己拿那些狗屁不通的话挑战极限。
别说这是齐雨禾了,就算是那个祁雨荷,她程以岁也不会给她脸。
这次她们这边的动静更大了,连媒体区那边忙活的记者都没忍住回头看她俩。
齐雨禾大概是真没想到程以岁是这个暴脾气,表情僵了一瞬,清了清嗓子,再次安静下来。
程以岁不想再坐在这边了,刚才发过一次牢骚,这会儿又发了一次牢骚,谁能保证她等一下会不会又贼心不死,满血复活。
她回过头,在观众席上找空座位,同时想着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过去。
眼神刚锁定一个空位置,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你好,方便跟我换个座位吗?”
程以岁回过头,看见一张陌生的脸。
男人指了指前排的座位:“我太太希望你能和她坐在一起,让我来问问你。”
程以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岑臻的姐姐正在跟她打招呼,她犹豫着,分开人家小夫妻是不是有点不人道。
男人及时开口:“我太太想和你聊聊天。”
他说完,没有要走的意思。程以岁知道他们夫妻这是在帮她,感动地说了几次谢谢,跟男人换了座位。她在岑臻姐姐身边坐下,再次感恩:“谢谢你啊。”
“没事儿,我看你好像跟那女的吵起来了,换个座位省得心烦。”岑惜拿手机对着岑臻,又拍了几张照片,打开家庭群发过去,“我弟他们都不太喜欢她,没事的。但你放心,她不敢跟我老公说话,把我老公惹毛了,能把他们公司告倒闭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