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收起将有袋子,忽的问:“你知道我是哪里人吗?”
程以岁:“河谷的?”
“嗯。”沈祁言把肠粉推到她面前,打开一次性筷子,互相刮了刮递给她,“更准确的说是河谷的一个村子,小时候要帮家里烧火,麻秸秆最好烧。”
“……”
程以岁接不上话了。
虽然她家条件现在说不上多好,但她也没有做过烧火做饭这样的事。
说出来可能有点何不食肉糜,但是程以岁是真的以为,在现代,每个家庭都是用燃气做饭的。
脑海里浮现了曾经看过的那个真假不明的帖子。
好像又对上了一点。
结合他过去的经历,再想到他说得烧火。
程以岁低着头,假装吃到来不及说话,她怕她一张嘴,就心疼的哭出来。
沈祁言手肘撑在膝盖上,弓着身子,薄薄的衣料,紧紧贴着他性感的背脊。
他回过头,下颚线紧绷:“我说这些,会让你觉得,沈祁言也不过如此吗?”
程以岁夹肠粉的手一顿。
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明白沈祁言说这些的目的。
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海风又再度扬起,惊动了海浪,小心翼翼地拍打在海岸的礁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