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沈祁言跟她之间的种种,解释成喜欢,说得过去。
但是吧,解释成异性好朋友,好像也能说得通。
毕竟他没有任何逾距行为,所有逾距行为都是她做的。
又想了一路。
仍然没想出个所以然。
但是管他呢,来都来了。
下午两点半,飞机准时落地羊城机场。
程以岁知道羊城这边热,所以在羽绒服里面穿了一件薄薄的针织衫,以为脱掉之后正好合适,但她万万没想到,竟然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穿的是短袖。
她在心里吐槽,怪不得来羊城没见到一只羊,肯定是因为羊都被热死了。
这次来羊城她没提行李箱,只背了一个大双肩包,羽绒服塞不进去只能系在腰上,那种感觉,仿佛正在被炙烤的火鸡。
这种感觉一直到上了出租车,才稍微舒服一点。
程以岁易出汗体质,撩起袖子时,她整条手臂都汗津津的,阳光在小汗滴上,像是洒了一层金粉。
路上无聊,她很无厘头地想,如果等下沈祁言看到这样的她,会不会以为她是仙女下凡?
不过沈祁言的训练场地跟机场有些远,等程以岁下了车,胳膊早被车里的空调冷气吹干了。
冷气还附送她两个喷嚏。
下了车,程以岁一边想着等下沈祁言见到她之后的反应,一边兴冲冲向体育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