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言露出玩味的表情,舌尖慢条斯理地在下颚扫了一圈,“嗯”了声:“看了。”
程以岁一脸吃了瘪的表情,发出那种奇奇怪怪的消息可太社死了:“南方那边,挺潮湿的哈?”
沈祁言干脆支起胳膊,把头撑在手掌上观察她的表情,懒洋洋回道:“是挺潮湿的。”
程以岁感觉出来了,这人现在纯粹是大魔王附体,像以前她欺负他似的那样欺负她。她心想你可别招我,我可不是一般人,再招我就地把你解决了。
反正我不亏。
她破罐破摔的解释:“反正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祁言拖腔拉调地“哦”了一声,那语气听起来可太恶劣了,不紧不慢地追问:“那是什么意思呢?”
还能有什么意思啊!
程以岁深吸一口气,一脚油门踩进中漾花城地下车库:“那南方潮湿,北方不就干燥吗!我家没有加湿器,所以我半夜不就干醒了吗!干,干,一声,干!就这个意思!”
沈祁言似有若无地“哦”了一声,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脸颊上,澄澈的眼神看着她:“是呢,不然还有什么意思啊?”
“……”
这人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西湖龙井绿茶混账恶劣大魔王臭弟弟!
程以岁发现自己好像被耍了,更让她气的是,还是她自己送上去让别人耍的。
她一把拽下钥匙,下车“嘭”的撞上车门,噔噔噔往电梯口走。
“哎。”沈祁言长腿跨出来的比她慢,单手懒散地撑在车顶,声音里带着丝笑,“我包还在你后备箱。”
程以岁头也不回,随手把车钥匙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