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一看见她出来,仰面躺倒在地上,胖胖的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两只短短的小前爪啪啪拍着肚子。
这个动作,程以岁曾经在沈祁言发过的朋友圈里见过。
他配的文字是“小馋狗又饿了”。
她蓦地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那个。”程以岁擦者自己因为不小心睡着,浸湿了的低丸子头,试探着问,“你饿啦?想吃饭?”
大头眼睛一亮,激动地翻身站起来。
“……”程以岁扫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跟它好言好语地商量,“今天晚上不吃行吗?明天早上,一大早,我就出去给你买,买最好的,买好多好多。”
大头又躺下,小圆身子再次扭动,表示对这个答案的不满意。
再苦也不能饿到孩子,程以岁抬头看了一眼门的方向,痛定思痛道:“好吧,我们去吃嗟来之食。”
她打开门,把大头放到沈祁言家门口,自己退回来,只伸出一颗脑袋,引导它:“你伸手,拍门。”
这超出了一条狗的理解范围,大头回过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程以岁伸出手,做了个拍打的动作。
大头看着她,有样学样地敲了敲门,但它并不熟悉这个动作,再加上饿得没力气,敲门的声音程以岁开着门都听不清。
“……”
行吧。
程以岁叹了口气,从门里走出来,一边往沈祁言家走,一边嘀咕:“沈祁言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