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太久了?
谁啊?
程以岁疑惑地歪头,却发现沈祁言并没有想解释的意思。
既然不愿意说,那应该就是他的隐私了,对于他人的隐私,程以岁向来很有分寸感,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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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情况如沈祁言所说的那样,申城那边来的专家在医院里给爸爸进行了手术。
专家岁数不小,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病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听程荣光说,手术时他迷迷糊糊醒了,专家正跟小护士聊篮球赛。
程荣光气得直拍大腿:“也就是我不看篮球,他们要聊足球,我说什么也得清醒过来一起聊。”
赵嘉华笑骂,让他可别吹牛逼了。
短暂地插曲到了尾声,他们的生活,再次回归正轨。
程荣光住院的这两周,沈祁言都没再来过,问起来,程以岁也只知道他去了申城,具体做了什么,什么时候能回来,她只能现编。
赵嘉华不知道从哪打听到的,这次手术费加上后续的护理费总共不到4万,取了现金给她,让她有机会转交给沈祁言。
她说这份情他们承了,但他们家绝不能真的花他的钱。
也是沈祁言不在的这两周,燕城迅速入了冬,原本组织的秋季运动会,也因为考古的意外发现而推后。
终于不用连轴转,某天深夜,程以岁托着腮,望着窗外安静的冬夜景色,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两人的关系。
以她这二十八年来的人生阅历来说,他不像是在广撒网。
可她介意的是,他也从来没有主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