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市区,赶回绥陵的地铁上,程以岁仍然在想他当时的表情。
愣愣的看着自己,像极了澹台教授第一眼见到刻有绥陵墓主人名字玉印时的眼神。
怕惊扰了稀世珍宝的小心翼翼,和久旱逢甘雨的心之所向。
绥陵出土的那块玉印,是印证墓主人身份的关键证据,是考古队六年来最颠覆的发现,澹台教授那样的表现情有可原。
那沈祁言又是怎么回事呢?
嘶。
情况忽然变得复杂了。
如果他的表现是真的,当时沈祁言从她脸上看到了什么?他的狗血白月光替身?
如果他的表现是假的,那这小帅哥的段位可真是高的深不可测。
不管是哪一种,程以岁好像都不太能接受。
但是又很好奇到底那个眼神产生的原因。
费尽心机一点进步都没有的感觉,跟她以前熬夜复习数学,第二天一看卷子连题目都看不懂的感觉一样。
都好他妈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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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转乘大巴,大巴换成小巴,小巴换成三蹦子,程以岁卡点抵达绥陵。
隋知看见她的第一句话是:“那帅哥没送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