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席谷主,求你了。”
席辞这才傲娇道:“正常人不吃不喝几日,也得胃疼,你说行迟会如何?”
“何时的事情?!”
“你说哪!”席辞看傻子一般看她,“你莫不是以为,你留在那宫里头,龙潭虎穴的,他能在外头好生吃饭?”
“……那他昨晚……”
“昨晚喝的不多,也就是疼一疼吧,没到吐血。”席辞啧了一声,“心疼没?”
苏林晚想宰了他:“你怎么没告诉我!”
“那你问你家皇帝啊!你问问他叫不叫微臣告诉呢!”
“……”烦人。
席辞见面前人脸都青了,这气终归是出得差不多了,半晌才悠悠道:“罢了,有我在,他好得很,这不还活蹦乱跳地去肃军了呢。”
“他究竟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比如,比如那流水心法给了我,对他什么影响?”
“那自然就是成了个正常人呗,你就当他是少了一层护甲。”
“没了?”
“没了。”席辞拍拍手站起来,“夫人好生休息,我还得去研究解药呢,这就退了。”
苏林晚实在没得好问,觉得还是自己多多照顾些行迟才是,瞥眼却是见得旁边人嘴里说着走,人倒是没动,狐疑瞧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