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看看,怎么还改口了呢?你还是叫我席辞的好,他不听话,我救不了。”
“……那……”苏林晚停下,本是想问他能不能别放弃行迟,转念一想,却道,“那你能不能教教我,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该怎么把身体里的绝学心法传给别人啊?”
“啥?”席辞偏耳,做作地又问了一遍,“传什么?”
“……传绝学心法啊,聋子!”苏林晚恨声。
席辞这回揉了揉耳朵复又坐好:“夫人,你当传功是蹴鞠,是个人就能传?”
“……”
“这么说吧,莫说其他,便就是这流水心法,它一辈子只能传给一个人,且是不可逆转的,你若是想还给陛下,那怕是要陛下现在就散了南盛自埋黄土。”
“那没有别的办法救他了?”苏林晚提声,“他是你们的皇帝啊!你怎么能看他断胳膊断腿!”
“又不影响他打仗,我干嘛看不下去?”
苏林晚被呛住了,果然是你,席谷主。
好在席辞终于有眼力见地从某晚的眼神中瞥出了一份咬牙切齿,慢慢站了起来:“其实我觉得啊,办法还是有的。”
“什么?”
“你今晚替他换一回药,记得换药的时候替他吹一吹药粉,务必要叫那药粉均匀得不能再均匀,如此恐怕能有些用。”
“当真?”
“自然!”
信了你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