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还不得劲,苏林晚咬牙:“总之你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好。”
不知道怎么了,苏林晚总还是憋着一点烦,这么久未见,打一睁眼瞧见他,竟是瞧着他万般不是起来。
是哪里不对呢?
思索间,床边的男人却是突然俯身,不及反应,眼睫上便是一软,犹如轻羽划过。
行迟总也喜欢听她振振有词地说,骂他也好,凶他也好,她说,他便就爱听,听不够,也看不够。
她说得越多,那双眼却越是不瞧着他。
只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吧?
行迟没管住自己,终于还是吻了那忽闪的眼。
退开的时候,小姑娘睫毛颤颤,也终于哑了声。
行迟笑了一声:“夫人说得都对。”
苏林晚这才终于睁了眼来,他离得近,方才吻过自己的唇近在咫尺。
男人低头,等着她回话。
半晌,听得小姑娘嗯了一声,犹犹豫豫地抬起爪子摸了摸眼睛终于道:“行迟。”
“嗯。”
“你吻错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