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前朝太子?不是早就死了吗?”
“谁说不是呢!”
“现下如何?陛下可是要杀了他?”
“不然,没见禁军围宅了么?陛下仁慈,说是要招安。”
“嚯!陛下小小年纪,倒有气魄。”
“听说没?据说是因为昨夜陛下派人去南山寺剿那偷情妖后,断水山庄的人也在,似乎也是去抓人的。”
一语出,聪明的已经反应过来,怕是昨夜,但凡棋差一招,今日围困的怕是皇宫也可能。
“小皇……陛下果真不凡。”
正窃窃私语着,城门打开,囚车上拴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妇人,后边还有一个囚车,上边是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若是不仔细瞧,根本不会发现,此人竟是司兵监的仝司监。
开道的却是个宫人,押着牢车一路高唱宁春归罪行。
从迫害前孙府嫡女给前大殿下陪葬,到谋害樱妃娘娘,到以色为祸后宫,淫乱外臣,到挟天子窃政,多次妄图毒害天子未果等,桩桩件件,没有哪一件可以善终。
一代摄政太后,竟然最后落得这般下场,基本的脸面皆无,不免叫人唏嘘。
大冬天的,那光溜溜的男人更是几近冻僵。
然则百姓基本都留心于同情小皇帝这些年被压迫的苦,如今一遭掌权,可谓扬眉吐气。
行风是被押送回行宅的。
一进院子,便就噗通跪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