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她总也是粉衣的多,倒是第一次,着这般明媚的鹅黄。
映得那人越发娇艳,倒像一朵新雨后的芙蓉。
只是这般娇美的芙蓉一开口就叫人噎住:“阿迟你来啦!”
她定是故意的,如今倒是阿迟阿迟地唤得欢快,全无顾忌,也不管旁人,行迟无奈,几步过去,学来了她的不甘示弱:“晚儿收拾好了?”
“嗯!”苏林晚目光一闪,提了裙子站起来,“你看我,是不是清减了?”
“是有些。”行迟打量了一刻,“饭菜不合胃口?”
“没有,现在挺好的!”胖婶终于舍得给她做一些浓油赤酱的菜色,再没当她是病人了,苏林晚挽着男人胳膊,“我听说衣带渐宽是思念成疾,定是你来我院中少了,这才瘦的!”
“……”
两个丫头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纷纷低了头。
情话越来越溜的某晚却是面色丝毫不变,就等着身边人接招似的。
行迟被她噎惯了,只将她挽着自己的手抚下,而后扶了她胳膊俯身又仔细瞧了瞧:“夫人说得是,往后回来定第一时间就来你这儿。”
“你说的呀!”苏林晚顺遂道,“往后日日如此?”
“嗯。”
“无论何地,何时?”
这一回,男人凝了目光,小姑娘抬着面,虽是笑着,却是正经。
无论何时,此时,亦或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