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就是搁了些安神的!免得叫你俩干柴烈火纵欲过度,前功尽弃!”席辞激动起来,又补了个成语,“那就得不偿失了!”
“……”
听说今日席辞是被少庄主打回来的,已经被发配到灶间给胖婶剥豆子,胖婶恐怕是被主子们吓怕了,瞧见人也不敢给豆子,最后愣是给了筐白萝卜让席辞削成萝卜丁。
轻墨这个二道贩子出去转悠一圈总是能带回来一些精致消息下饭。
“哎呦,行迟菜刀都不会使,席辞与他,不得人以群分?傻得淌口水,能削出来什么萝卜?”苏林晚啧道。
轻墨点头:“所以席公子是用扇子削的!”
“噗——”红糖水喷了一地,苏林晚白了脸:“那可是杀过人的袭风扇!你去门口拦着!但凡菜里有萝卜都给退回去!”
“是!”
接着苏林晚才重新灌完了两大碗红糖水,嘴巴里齁甜齁甜的,有些晕乎。
也不晓得是喝了热的暖和起来,还是因为这红糖水真的以形补形,反正这肚子好歹是安稳了些。
“你在绣什么?怪好看的。”苏林晚探着脑袋瞅轻羽手中的帕子。
“是最近的新样子,奴婢绣来看看。”说着轻羽突然就睁大眼瞧过来,“夫人!夫人你能……能……”
“嘘!能看是能看了,但是我也摸不准你这是个啥。”毕竟她刚刚能瞧见,很多东西还不晓得什么模样,便是知道她绣的恐怕是个花草,也不晓得究竟是什么种类。
“这是兰草。”轻羽一时欣喜,都没得往日里的稳重了,“轻墨!轻墨快过来!”
后者应声扑过来,两个丫头足足对着自家主子好些时候,最后终于指天发誓绝对不会叫第四个人晓得主子不瞎了。
苏林晚安了心,也来了些兴致:“哎,我听说前朝大盛,女子大婚的时候都是要送夫君一个自己亲手做的绣品,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