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你……那你读一读。”苏林晚记得席辞说他偷偷瞧过,只偷看了一个名字,叫什么铁树开花之我见,她当时还怀疑呢,特意还反问过席辞,是不是铁树真的会开花,这行迟只是想研究一下,保不准后头想做卖花的生意。
席辞当时振振有词地打包票说是不可能,肯定是行迟看了脏东西了。
现下——
苏林晚尴尬地收了脚在椅子下边,坐得有点不安稳。
所以,真的是瞧了脏,不是,他行迟读完那么多精华的话本子,就得出了这?
“铁树开花的前提,是这位男人,他之前对于女人的表现非常极端,以至于与现在碰见这位姑娘后的表现完全不同。”
“好比之前没有接触过任何姑娘,甚至于抵触姑娘,可是对于现在碰见的人却十分想要靠近她。”
………………
“至于这个姑娘,也是有些不同的,比如,她要与之前这个男人见过的姑娘都不一样,会惊艳,会不知所措,会不得不叫他不停地违反自己心里的准则,做出十分有偏差的反应。”
苏林晚不察,竟是叫他读到后来,读出种听学的感受。
“大概就是这些。”终于,讲学落下了帷幕。
苏林晚微张的嘴这才记得收了收,而后,毫无目的地又沉吟了一下。
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切入探讨。
行迟合上手中的书册,递进她手中:“其实,这些书,原本我是不会瞧的,现在想想,倒是当真受益匪浅。”
是不浅哪,这本子捏着就蛮厚的,苏林晚不禁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