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闷声闷气的一声嗯,行迟这才咬牙理了理衣衫往门口走去,方行出几步,又听后头那人唤了一声,人便停了下来。
“行迟,那话本子,能不能不烧?”
“不能。”
“可我觉得……我或许……还要再补补课业……不然……下次搞不好……就跟不上进度了。”
男人转了身,那人还躲在被子里,装死一顶一。
足足凝了半刻,行迟才叹了一息:“这不是该你操心的课业,睡觉!”
吱呀一声门开,苏林晚就这样捂在被子里,愣是手指头都快要抠秃噜了,才敢扒开来透了气。
这算什么?
明明是质疑他行迟不行,怎么到最后折在自己这了?
都怪这张嘴,既快!还狠!
想到这,不禁就伸了爪子摸了摸自己的嘴,哎,是狠,都紧张得把自己咬破了,没出息。
更没出息的是,自己就这么举白旗了。
原来接吻,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呜——
苏林晚又开始在床上翻来覆去烙大饼,到后来暗暗捏了拳。
不行啊苏林晚,你不能输,你得把面子挣回来!亲回去!不,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