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迟决定还是自己来画比较好。
算是历经坎坷,这一张画像终于是结束了。
没眼看是真的,苏林晚却是不晓得,坚决要署上两个人的名字。
“你知道我方才画的时候想起什么了吗?”苏林晚仔细将落了款的画纸卷好,单是抬起脸问面前的男人。
掌心空下,竟有些不习惯。
行迟恍惚一瞬才笑道:“想起什么?”
“诗经上是不是有一句话说,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有。”
“我觉得跟我们一样,挺好的。”
说完这句,苏林晚便就火速背过身子去,画纸执在手中,她复又上上下下去摸案上的抽屉。
行迟眼见着她将自己书案的屉子开了,将那画纸塞了进去,然后,人半晌也没再转过来。
她刚刚说了什么?
只不过片刻,那人就已经顺着桌拐别走了,对,似是泥鳅般,从他眼跟前往另一头摸去。
摸得磕磕绊绊,全没有之前记路好手的样子。
苏林晚想扇自己一巴掌,说好的等他告白的呢!苏林晚你的骨气呢!你在说什么?你不要面子的?!
恨。
“我也觉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