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苏林晚自己伸手捏了捏小肚子,心疼地又摸了摸:“它们有什么错。”
好在是没有外人,否则——
行迟只怕不知道的瞧见,还以为这肚子里有了什么。
“夫人多虑了,这般瞧着最好。”
“真的?”
“嗯。”行迟缓声,“夫人正常吃着便是,不必介怀。”
苏林晚这才抬起头来,下一刻,期待的小手爬上他的袖子:“……那今日……人家能吃酱肘子吗?”
“……”
“我昨天被我娘说得,伤心了好久,喝水都不香了。”
行迟见不得她期期艾艾的模样,轻易就要应了,忽而瞥见一边的绸缎,这才想起来她还喝着药呢,吃什么酱肘子?那里头得多少调料?不成。
“夫人不慌,不如——不如我给夫人读一读最近做的作业,如何?”
??????
快到嘴的酱肘子,就这么没了?!
作业?作什么业!
苏林晚咬牙:“行迟!”
“嗯?”
“我跟你说东门楼子呢!你扯什么西门猴子!我就要吃酱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