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行迟是真的很佩服她,起码,这是他见过的最生龙活虎的瞎子了。
苏林晚侧耳仔细听了听,院中很安静,只有风过树叶的声音。
轻墨昨晚蹲到了后半夜,只瞧见席辞从书房中出来,至于席谷主,根本就一直没露面,还是行风进去端的洗漱吃食。
这本来没什么问题,但是!
席谷主他为什么在行迟的书房里歇息呢?
走两步去厢房,这么累的吗?
轻墨放哨回来的时候累得眼睛都张不开,还记得问了一句:“小姐怎么就确定这席谷主有问题?”
“你不懂,书房这种地方对男人而言,就跟女子的闺房一样,哪里能随便让陌生人过夜的?还是主人不在的时候!”
轻墨迷迷糊糊听了,单是记住了女子的闺房,深以为然。
苏林晚往前走了两步,风起,带得胸襟上的裙带飞扬,袭上唇畔。
伸手将那带子直接咬在口中,然后轻手轻脚地往前摸去。
下一刻,摸上了一堵软墙。
这软墙还带了刺绣,好生精致。
哎?不对。
苏林晚收了手,便觉口中叼着的衣带被人慢慢抽去。
男人的声音落在头顶:“夫人在做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好像……好像是被你传染了夜游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