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霂不晓得他们是夫妻的人,怕是也不多的。
只是不知为何,他分明还瞧见了那人嘴角鲜少的倔强,说这话的时候还略微瘪了瘪,似还带了些委屈。
苏林晚确实是觉得有些委屈的,就在一炷香时间之前,他宁愿跟她讨论喜欢和喜悦这一个字之差的不同,都不承认对她有一点喜欢,那定就是不喜欢的。
既然不喜欢,就不能对她动手动脚!
既然不喜欢,就要离她远一点,不然就是耍流氓!
以后她再也不揪他袖子了,她要学会在这个陌生的宅子里独立行走!
以后她再也不要他给自己读话本子了,反正他读得也没有轻羽轻墨好听!
以后她再也不帮他救场了,随便那个曾大人怎么灌他吧!
……
算了,喝酒这个事情毕竟跟性命有关,还是很重要的,跟爱情没什么关系,她偶尔也可以屈尊降贵地施以援手。
因为她苏林晚懂事,做人大气!
这么想着,就听边上人道:“行某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你明白个鬼!苏林晚恨恨点了头,“那……那你今日可以回去啦!”
她下了逐客令,行迟识趣起身,只是没着急出去:“保持距离,这距离是多远?”
桌边的人登时又开始有了生气的兆头,脸都有些急红了。
苏林晚觉得这个人,轻易就有叫人想要发火却又无法好生发作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