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吃完。”
“哦!”
苏林晚心肝儿有些失重地荡了一会,没好生安顿下来,只是一口一口喂着自己,脑瓜子却一点也没闲着。
行迟静静看着她喝粥,一勺又一勺,间或他往那勺子上加一片莼菜,她也鼓着腮帮子嚼了咽下。
突然就想起了上午曾顺黎的话来:“行小兄弟,你虽行商事,可一旦入京,免不去的弯弯绕绕。我也不与你兜圈,如今小皇帝主战,太后主和,我看你与夫人关系甚好,此举不怕与左相大人生分吗?”
勺子被搁在了碗中,清脆的一声响。
行迟掀了眼皮子瞧她,只听方才一言不发喝粥的人终于重新开了口。
“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喜不自禁的喜,是喜欢的意思吗?”苏林晚没有说明白,她其实想问问,行迟你是不是努力初见成效,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喜欢我了?
行迟的声音默了一瞬:“是喜悦的意思。”
“有什么区别吗?”
“喜悦是一种心情,喜欢是一种……可能是状态,也可能是过程,也可能是动作……”行迟顿了顿,“好像不一样。”
苏林晚觉得方才的白粥白吃了。
她有点不甘心了。
可是男人的声音正儿八经地好像她再问下去便就要进行一场文学探讨,真的是个蠢货。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