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迟?”不知道他现下终究怎样,只是听着声音,似乎很不好。
可他没说话,她亦没法行动,只是将他胳膊虬得紧紧的。
行迟大口喘了气,靠在了墙上,胳膊还被面前人逮着,前时被她揉红的眼睛,现下似是更红了些。
那人没有再应声,像是在努力克制调息。
苏林晚就这般站着,直等到近旁的气息慢慢平稳下来,才谨慎地抬手摸上去。
不过才探出一步,手指便就被人抓住。
行迟的声音终于如常:“无妨了。”
“你……你是醉了?”
“没有。”
苏林晚并不知晓他酒量究竟如何,只是之前听他与那曾大人对饮,并没有半点大舌头,与爹爹截然不同。
“醉了的人总是说自己没醉的,我爹就是。”苏林晚手在他掌心,醉酒这种事情,也实在是摸不出来的,只能继续试探,“这样,行迟,我问你,我是谁?”
“苏林晚。”
“嗯,还有呢?苏林晚又是谁?”
对面顿了顿才道:“我的夫人。”
“那你是谁?”
“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