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晚低低地点点头:“那……那曾大人现在……能把夫君还给我吗?”
“还!还还还!”曾顺黎只怕是再说下去,这人又能哭出来,哎呦现在的姑娘们,这么不经吓!有什么意思?苦了行兄弟了。
行迟一只胳膊给人拽着,只能躬身:“叫曾兄笑话了,行某……”
“甭送了!赶紧陪陪夫人!”
“那怎么能行……今日已经麻烦了曾兄了……”
“生意归生意嘛!这家里事还是重要的!”
“那行某谢过曾兄了。”行迟一偏头,“行风,你替我送送曾大人。”
“是!”
这酒席说散就散,好不速度。
待人都走了,行迟才垂眼看向那揪着自己衣衫的人:“夫人。”
不叫还好,一叫,那前一刻还娇柔似水的人立刻就大大舒了口气,抬了手背扇眼睛:“冲死我了!呼——”
“这是?”
“生姜!”苏林晚吸溜了一下鼻子,鼻头都红了,“不然我哪里挤得出来眼睛水?哎呀!”
手中还有生姜水,一揉,顿时眼泪就又飚了出来。
“……”行迟叹息,将她拉直了些,替她拭眼,“不是说好过来劝一劝便好?”
“我不要做母老虎!”苏林晚本是眼睛疼的,嚷得厉害,此时眼上蹭上微凉,是他的手指,顿时就僵了身子,只支支吾吾又道,“我……我还是很爱惜……爱惜羽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