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正在进行推拉,有人清了清嗓子进来,正是行迟。
“姑爷。”
“你先下去吧。”行迟伸了手,接过丫头手中的药碗,“我来喂。”
苏林晚耳朵一耸:“不用不用!我自己会喝!”
“哦,是吗?”
“自然!”苏林晚想象不出行迟对着自己像轻墨那般说啊张口是什么感觉,反正定是极其不自在的。
男人似乎是在她身边坐了下去,药碗被放在了桌子上。
听着声音,苏林晚便就摸过去,被人叫停:“还烫着,一会再喝。”
“药不是要趁热喝么,不然就失了药效了。”听得多了竟然就顺嘴而出了,啧啧。不过轻墨不是说他一早就出府了么,怎么这会儿回来了,难不成当真要看着她喝药?苏林晚继续摸过去:“我吹一吹就不烫了!”
“吹凉之后又何谈趁热喝?”行迟的声音不急不缓,倒是那碗似乎被他推远了些,摩着桌子的声音苏林晚听得真真切切。
“哎,你这个人!”苏林晚一拍桌子,下一瞬却是笑起来,“很可以啊!就是这个道理!哎,你也觉得是这样对不对?!左右都是要凉的,晾一下和吹一下有什么区别?”
“是。”
“行迟,”苏林晚唤了一声,“你原来也是挺有意思的。”
“哦?”行迟看她,不知道她突然这般惺惺相惜之态从何而来,又瞥眼看了一眼冒着轻烟的药汁,只淡道,“谬赞了。”
苏林晚收回手:“你来寻我有事吗?”
“今日晚间府中会有晚宴。”行迟开口,“过来问问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苏林晚狐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