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轻羽狐疑瞧着沉默下去的人。
“啊!对了。”苏林晚回过神来,暗自整了整精神,“我问你们啊,你们习武经商的人,都喜欢什么啊?”
怕是问得太概括了,苏林晚复又形容了一下:“比如,聚在一起的时候都玩什么?”
行山与行路面面相觑了一番,不是很确定道:“牌九?”
“骰子?”
“赌石?”
“怎么还带赌博呢,你们山庄这风气不对啊,要整。”
行山立刻道:“不是不是,这是少庄主的意思。我们生意人,生意场上总归要碰上一些应酬的,多少得会点耍技,牌九骰子的最简单易学,难点的也有,大家都得会一些。”
苏林晚愣住了,片刻问了一句:“行迟?他叫你们学的?”
“昂!”二人答得干脆。
“除了这些呢?其他的玩吗?”这一回轮到苏林晚试探了,“划酒拳?”
“少夫人怎么知道!”
“……”那能不晓得么?毕竟喝酒赌博不分家。
这若是搁在贵家公子身上,十足就是个纨绔子弟。
便就是行迟——苏林晚怎么也想不出来行迟那般人坐在酒席上划拳、推牌九的场面。
苏林晚心里建设了一番,终于磕磕绊绊地又问:“那……那什么……我听闻你们的生意南边很多,就……就……听说过……那什么,不是有一种女孩子,她们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