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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着相迎,只当她作儿戏。

但直待她撬破他牙关,勾着他舌尖儿,在他唇齿间细碎而认真地寻觅索要时,他才狂喜地意识到,她此刻该是真心诚意待他,将他视作她男人的。

心里的导火索瞬间被点燃。

身上的伤痛亦随着被点起来的热情而被抛诸脑后。

鼻息,思绪,感官里,皆只余下她给予的香玉满怀。

他顺着她轻挑的唇舌,只手掰过她下颔,使她更好地面向自己。

她会意,也顺从地跟随着他的动作。

这时候本不应该如此的,他应当好好的休息,她也本该卧床静养。

但是如今,在二人相触之时,一切的条条框框,教条伦理,皆化作了尘土,一拂袖,全可不顾。

见他面色苍白,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抚,只能将口中的甜味渡给他。

而他向来对她又哪里有抵抗力可言?

二人心思相结合,一个进攻,一个接受,最终调成了这世上最能治愈人的上好良药,惹得人神魂颠倒,哪里还怕什么病痛折磨。

女子乌黑的发从他手面上拂过,细细碎碎的,痒痒极了,一阵风起,更是撩动了他的心。

他下意识,几乎是本能的,亦或是已经在心底,在梦中,已经想过无数次地,癫狂地,忘了规矩,凌乱地,仓促地,将她的衣角掀开,偷探内中。

心口传来一阵凉意,这新奇地体验让心水脑子一蒙,微睁眼睫,看他一眼,但旋即很快又合上了,只随他,任由他,默许他的大胆和放肆。

其实,心水想,这样的感觉她并不觉反感,或许在自己曾经未曾察觉的地方,其实她也是隐隐有所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