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
这样说也对,她竟然无话反驳。
凌画静默了一会儿,泄了气,“行吧,是我错了。”
这回,又是她忍不住了,她总是在宴轻对她好一点儿时,忍不住想得寸进尺,让他对她更好一点儿再好一点儿。
冷静下来,她也有点儿佩服自己,竟然敢跟宴轻发脾气生气了。
她前一段时间所求,不就是两个人能和和睦睦相处,不发脾气不闹事儿不打架的吗?今儿这事儿,还真是怪她,是她挑起来的。
她揉揉眉心,自省了一会儿,对琉璃问,“他怎么来书房了?”
琉璃一拍脑门,想起还没跟凌画说,立马将崔言书让她给宴轻传了一句话,然后,小侯爷就真被崔言书说动了,来书房了的事儿跟凌画说了。
她说完,对凌画道,“您看,小侯爷还是十分在意您的吧?崔公子一句话,他就来了。”
凌画反问,“难道不是因为他性子霸道吗?他那个霸道的性子,崔言书说我生气时看着可人,他怎么能忍?自然要来了。”
琉璃:“……”
这样说好像也有道理。
凌画叹了口气,“好了,我去找他。”
琉璃点头,嘱咐,“小姐,您一定要跟小侯爷好好说啊。”
她怕凌画一会儿又弄砸了,连忙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气音说,“您可别忘了,小侯爷从出生就没了娘,三岁就没了祖母,端敬候府只老侯爷和侯爷,两个人虽然都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能统领得了千军万马,但是对于教育小侯爷,那可都是糙汉子,小侯爷不懂风月之情,不是很正常吗?您也不看看,在您嫁过去前,整个端敬候府,除了粗使婆子,哪有一个半个的婢女?就算有个姑祖母的太后娘娘,那也是住在宫里,一身的规矩,出入都是前呼后拥的,他的记忆里,估计就觉得女人麻烦,整个端敬候府,都是干净利落不沾染脂粉香的,您让他一下子就开窍了懂了,这不是难为他吗?慢慢来呗!”
凌画点头,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也是,倒是我糊涂了。”
她伸手捏捏琉璃的脸蛋,“行啊,你这些年跟在我身边,可真是什么都会三分,看来也不仅仅是个武痴,每回我遇到死胡同,你这话都是一套一套的往我面前砸,让我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琉璃嘿嘿一笑,十分不好意思的说,“这不是跟您一起看画本子,看的太多了吗?”
要不她哪儿会啊!
凌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