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点头。
凌画继续往前走,见宴轻站着没动,她笑了一下,“哥哥累了吗?让云落背你。”
云落立即应声,“属下可以背小侯爷。”
宴轻顿了一下,摇头,转过身去,说了一句,“让望书背你吧,我不累。”
凌画:“?”
难道她刚刚会错意了?
琉璃也觉得刚刚她也会错意了。
望书同意觉得他刚刚想错了,原来小侯爷并不在意,他看向凌画,“主子?”
凌画也不纠结,笑着点头,“行,望书背我吧!我虽能坚持,但你也练练武功。”
望书嘿嘿一笑,拍着胸脯保证,“主子放心,属下的下盘功夫以前可是打实了基础,稳得很,您放心,背您走过两座大山都没问题。”
他弯下身,凌画趴在了他的背上,他背起人就走,虽然是陡峭的山路,他背的真的很稳当,每一步都脚踏实地。
宴轻回头瞧了一眼,夸奖了望书一句,“不错,下盘功夫是很到家。”
琉璃立即说,“望书的下盘功夫是我们几人中最好的。”
凌画也跟着夸了几句,不多时,便没声了,趴在望书背上睡着了。
宴轻看了两眼,心里啧了一声,虽然看起来不娇气,到底还是走累了,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琉璃偷笑,“小姐昨夜没怎么睡好,草屋子里耗子打架,动静很大,比土胚房里打的热闹,耗子一窝一窝的,昨天晚上好像是娶媳妇儿。”
宴轻:“……”
他有点儿后悔没住茅草屋了,没看到耗子怎么一窝一窝的娶媳妇儿。
望书背着凌画走过了一座大山后,云落问了宴轻,宴轻说他不累,能自己走,云落便替换了望书,背着凌画继续往前走。
凌画期间醒来瞅了一眼,又继续睡了。
宴轻觉得她可真能够随遇而安,适应能力强,这份本事也是独一份了。
走过了三座大山后,到了车马继续前行,凌画回了马车里,此时已睡醒,很是精神地继续捧了绿林的卷宗研究。
宴轻走累了,躺在马车里呼呼大睡。
这一夜,露宿的一户农家是做皮毛的,家里一个拐子老丈,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老丈平时以在山上做陷阱狩猎和收动物的皮毛做成漂亮的皮衣为生,这里坐落与山脚下,距离最近的城镇二十里地,家里有个牛车,做好的皮子卖给城里的布庄。
宴轻对这个似乎也很感兴趣,于是,跟着这对祖孙学怎么制作出一张好皮子。
恰巧这祖孙二人手里新得了一张白狐,宴轻瞧着好,花银子买了下来,然后让老丈教他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