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笑着对张乐雪说,“对比我上次来,如今再见,乐雪姐姐似又漂亮了。”
张乐雪被夸的不好意思,“你上次来,我正忧心祖母病情,如今祖母吃了曾大夫的药方子,气色肉眼可见的大好,身子骨也硬朗多了,听说你要来,本来还要出来迎你,但今日有风雪,被我和哥哥劝住了,怕她着凉,染上风寒,这才没出来,等在屋子里。”
凌画笑着说,“今日我也将曾大夫带来了,稍后让他再给老夫人看看,是否需要换药方子。”
张乐雪连连点头,兄妹二人又对曾大夫道谢。
一行人进了丈夫,直接来到张老夫人的院子。
张老夫人与上次来见,已是大变样,收拾的十分齐整,已不见病态,正等在画堂里,见凌画自己一个人来,让她不必多礼,拉着她手坐下,也问起宴轻,凌画还是那句话,张老夫人笑骂,“刚大婚才几日,便扔下你自己跑出京去玩,不像话。”
凌画笑,“小侯爷这样自由自在我倒觉得很好,不能因为娶了我,就让他过不上自己想过的日子。”
张老夫人气笑了,“你呀,倒真是挺纵容他。”
这满京城,还真没见过凌画这样的,哪个妻子,不想夫婿觅封侯,唯独她,与别人不一样。不过话又说回来,凌画自己便有本事,也许正因为这份不强求管辖,才让宴轻乐意娶她。
张老夫人素来相信因果,凡事有因才有果。
二人闲聊片刻,曾大夫给张老夫人把脉,把脉后,很是肯定张老夫人近来病情养的不错,药也好好喝了,值得表扬,然后又给她换了药方子。
给张老夫人看诊后,琉璃让人先一步送曾大夫离开张家。
张老夫人笑着说,“老身听说二殿下的毒伤,就是这位曾大夫给治的,如今二殿下可大好了?”
凌画点头,“还在养伤,没有性命之忧了。”
张老夫人感慨,“二殿下不易。”
凌画笑笑,没附和着说,萧枕的不易,她比谁都清楚。
张老夫人对张乐雪吩咐,“乐雪,你去厨房看看,让厨房今日精心些,别出差错。”
张乐雪点头,立即去了。
张老夫人这才对凌画说,“上次你没留饭,今日一定吃过午饭再走。”
凌画今日带着目的而来,自然想好好跟张老夫人培养一下感情,从善如流地笑着点头,“今日就叨扰老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