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阳拿着药回了端敬候府。
程初一直没走,哪怕宴轻今儿不太待见他,但他一直秉持好兄弟这么难受我应该多陪陪他的心理,坐在一旁跟他说话,偶尔帮着宴轻递递草纸。
在端阳回来之前,程初还在劝宴轻,“宴兄,虽然你想娶妻,兄弟很高兴,但凌小姐实在是……你看秦桓,都被她欺负成傻子了。你为了救秦桓,自己跳进火坑,喝醉了也就罢了,既然酒醒了,就当不算数呗。人活一辈子,不能想不开啊!兄弟真怕你有一天也变成了秦桓那样的傻子!”
宴轻不爱听,“你少咒我!”
程初泄气,“哎,宴兄,做人言而有信一诺千金是好事儿,但咱们是纨绔啊,纨绔就等于混账,哪儿管那么多?出尔反尔才正常。”
“你快闭嘴吧!说的我心烦!”宴轻头疼,“再叨叨我真把她给你了啊。”
程初顿时闭紧了嘴巴。
宴轻鄙视,“你想的美!你以为我给你她就要你?”
程初:“……”
不,他不敢想的美!在他看来,这刚成了未婚夫妻,宴兄就已经不是原来的宴兄了,变的让他不认识了。
端阳捧着锦盒回来,珍而重之地递给宴轻,“小侯爷,这是凌小姐给您的灵丹妙药。”
宴轻:“……”
程初:“……”
还真有!
宴轻接过锦盒,问端阳,“这是什么药?叫什么名字?”
“就叫灵丹妙药。”端阳也想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药。
宴轻默了默,“她怎么说?”
端阳立即将琉璃的话原封不动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
程初好奇,“世上哪里有什么灵丹妙药?凌画不会是骗人的吧?宴兄,你快打开看看,别是毒药。”
宴轻没好气,“你快走!不待见你!”
程初:“……”
自从有了凌画后,他已经不是宴兄的好兄弟了吗?
宴轻摸索着锦盒,片刻后,吩咐端阳,“去拿刀子来。”
程初眨巴着眼睛,想说什么,不敢说。
端阳拿来刀子,“小侯爷,我来吧!”
宴轻摇头,夺过刀子,刮开蜜蜡,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几下就打开了寒玉匣子,顿时一阵清香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