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巧颜眨巴着大眼睛,对他说:“我叹气的是若是朝臣们知道你打算后宫只一个皇后,无妃嫔美人,不得天天闹啊,那我也烦的吧?”
萧枕摆手,“此事你不必忧心,凌云扬说了,此事交给凌画,她会给我想办法的。”
孙巧颜:“……”
瞧瞧这理所当然的语气,一个是凌画的四哥,一个是陛下,可真不客气。
凌画可真是太可怜了!担着人家的救命之恩,为人家谋位操劳也就罢了,连人家娶妻也操心不说,还要帮人家想办法挡回朝臣们的压力。
她这样一想,心立马偏向了凌画,“凌掌舵使太不容易了,她若是辞官,卸甲归田,你就同意了吧!”
不等萧枕说话,她紧跟着又说:“还有宴小侯爷,他若是不想留在朝中,也同意了吧!”
萧枕:“……”
凌画若是想辞官他当然要同意,但宴轻凭什么他也要同意?
孙巧颜似乎能猜出他此时表情下所想,立即理由充足地说:“凌掌舵使要回家相夫教子的啊,若是无夫,怎么相?夫君忙的团团转?她找谁聊天作陪?空守闺房什么时候才能有子?这不是一回事儿吗?”
萧枕:“……”
还挺有道理!竟让他无话反驳。
远在幽州的凌画在写那封报喜大捷的信的时候,并不知道京城差点儿被人攻破的险情。她一连写了几封信发出去后,又去看宴轻。
曾大夫抖了抖胡子,“他的烧已退了,你看看你这个鬼样子,我豁出去在这里给你看着他了,你赶紧去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