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初:“……”
是他错了!见识浅薄了!
程初一脸受打击的下山了,再也没了跟眼前聊天的兴致,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他跟宴兄,就是天上地下的差距,是他不配做宴兄的兄弟了。
打击完程初,宴轻优哉游哉地回了院子。
凌画已重新躺回了床上,手边的弹珠今儿换成了鲁班锁,她正在解锁,见宴轻回来,她软软地笑,“哥哥,你对程初挺好啊。”
否则也不会在程初没想起他家里时,特意的提了,这就是让她发话,清算东宫派系的时候,略过他家呢。
宴轻“嗯”了一声,躺回她身边,懒洋洋地说:“他这些年给我找了不少乐子。”
凌画笑,“这样说的话,他就值这个价了。”
她对外喊,“琉璃。”
“小姐!”琉璃出现在门口,不过没进屋,隔着珠帘等着凌画吩咐。
“若我所料不错的话,东宫的人,该如何处置,陛下应该会交给……”凌画顿了一下,萧枕如今被立为太子,就不能叫二殿下了,她自然地该了称呼,“交给太子,也是为了看看太子会怎么处理,他的狠劲是有了,但是否有容人之量还有待商榷。你去一趟二皇子府,等陛下有了旨意时,你跟着去东宫一趟,问问东宫的程侧妃,乐不乐意假死换个省份活,若是如他哥哥说的愿意,你就帮帮她,若是不愿意,就告诉太子,去陛下面前给她求个特赦,让她堂堂正正归家。”
琉璃点头,这女人的事儿,还真得她去办。
“还有,跟太子求个情,永乐伯府这些年除了给东宫送银子外,也没做什么伤害咱们的事儿,就把他家当个屁放了吧!”
琉璃:“……”
她抽了抽嘴角,想着小姐啊,小侯爷还在您身边躺着呢,您能不能不这么粗俗?夫人若是在世,听见这话,定要动手打您你一巴掌,再罚您抄书,您那一手好字,不都是抄书抄出来的吗?
她憋了一会儿,到底没提醒她,反正说都说了,总不能收回去了,大约是小姐这些天躺在床上养伤憋狠了吧?她小声说:“可以让朱兰跟我一块儿去吗?如今太子被废,也没人对她不利了吧?”
“行,去吧!”凌画放话。
琉璃转身走了。
琉璃离开后,宴轻揪着凌画的一缕头发把玩,“你不怕萧枕生气?他一定猜出你是因我的关系才救程侧妃和保下永乐伯府。”
凌画抬眼看他,“你不是跟太子是能在酒桌上把酒言欢的关系吗?怕什么?”
宴轻:“……”
被堵住了,竟然一时间反驳不了。
凌画将几十个鲁班锁解开,无趣地叹气,“哎,又没的玩了,得让那家伙弄出些好玩的来,这些都太简单了。”
宴轻知道他说谁,建造游乐园的,各种奇淫巧技,不再话下,他对外喊,“云落,去问问,还有什么解闷的好玩的东西,都拿过来,没有难的,就让人做。”
云落应声,立即去了。
凌画对宴轻笑,“哥哥,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