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心狠,倒也不蠢,晓得这件事怎么攀扯也扯不到顾念溪身上去,只能以舆论逼人。
谁知顾念溪是浑然不在意。
不光她不在意,食客们也是全不在意。
这些人都是时常过来用饭的,眼瞅着阿翩从一根小豆芽菜长成了个两层下巴的圆润小姑娘,对于这个总是笑脸迎人的小丫头也是十分喜欢,听闻那喋喋不休哭天喊地的声音不免多问了阿翩几句。
阿翩不偏不倚将她小时候的那些惨事儿道了出来。
听到最后,那些食客听了是直摇头,一出手就赏了一两银子给她。
阿翩惊呆了。
这叫什么?
用姑娘的话说,这就叫做否极泰来!
阿翩高兴极了。
赵嫂子却是难过极了,她哭嚷到了第二天中午,甚至嗓子都哭哑了,也没人出来搭理她,那顾姑娘也没说报官。
这是压根就没把她当回事?
她正抽噎着,有人却寻了过来。
顾念溪虽没怎么搭理她,但也是让阿翩时时刻刻关注着外头的动向。
不怕君子,就怕小人,多提放些总是没错的。
这不,顾念溪正在厨房忙活着,阿翩就急急忙忙冲了进来,“姑娘,不好了,她,她不见了!我刚才见到有人在外头和她说话,这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