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迎语塞,心中酸楚,但依旧继续求她哥救救陈旭,“我学医多时,知道他的伤势,他本就伤得很重,还被挂了一天一夜,再不救下来就没命了,静安伯夫妇已经过世,锦瑟也就只有他这一个亲人了。”
源遐冷言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今日你已经错了,还要继续错下去?”
源迎再次鼓足了勇气看着源遐:“迎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给家里惹了麻烦迎儿无地自容,哥就当迎儿以医者的心态来救一个垂死的人吧,迎儿不会跟他有任何瓜葛,只求救他一命。”
慕昔心中叹息,这种情感她虽不能感同身受,但看源迎的神态她也愿意表示理解,她还是第一次看源迎说了这么多话呢,只是源遐,这人冷情冷性的,想让他以德报怨怕是没那么容易,当然她对源遐也表示理解。
她又向前方看去,猪刚鬣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一副看笑话的样子。慕昔虽深感厌恶,但现在也只能让他看笑话。
“他擅闯了别人家的内院,还被主人家抓了个正着,你让我怎么救?”
源迎又道:“这个只是这位朱将军的一面之词,到底怎么回事,他是否有罪,也该交由官府来审讯,现在尚未听到陈旭的申辩,怎可光看另一方的一面之词呢。”
朱刚烈听到此话在府门前大声喊道:“源姑娘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就是本将军的一面之词呢,府里可是很多人都看到了的,可真就是这位静安伯的公子自己闯入了内院,难不成还是我把他绑来的不成?”
此时陈锦瑟对朱刚烈道:“孰是孰非也得等我哥醒过来再说,朱将军把我哥打成这样,还吊了一天一夜,是想让我哥永远说不了话了吗?”
朱刚烈冷笑:“我说陈姑娘,你哥跑我家内院调戏我的小妾,这可是被当场抓获的,很多人都看见了,你可不能倒打一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