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那日神色紧张,好像撞破了什么秘密般。”
“是…我那日确实撞破了一桩秘密。”
“但早些时候,我顾忌着二小姐和大小姐的清誉,也顾忌着温府的脸面,便一直压在心里。”
“可今日却是有些不吐不快,我们二小姐…约莫是被辜世子骗了!”朱画言语痛心。
温雪翡听得脸色微白,但还是强做镇定,迫使自己听完。
朱书忙道。
“什么意思?你那日究竟看见了什么?”
“我那日…看见辜世子抱着二小姐,翻窗进了二小姐在月迟水榭里的屋子。”
“而且…二小姐未着寸缕,被一床被子裹着。”
“!!!你是说,二人兴许发生了些什么?!”
“这…这我不好说,二小姐第二日也没有什么动静,只是,你知道我家里懂点医,而且我这鼻子灵的,便是隔得有些距离,我也能闻到一点点味道。”
“怎么说?”
“若只是辜世子抱着昏迷的二小姐进屋,怎么看也是辜世子对二小姐欲行不轨之事,但我在他二人身上,嗅到了一丁点金春草的味道。”
“金春草,可是不论何种春药,都必加的一点味道。”
“那你这意思是…当时两人都中了春药。”
“二小姐第二日屋子里没动静,兴许是辜世子没能真正对二小姐做什么,但你想,两人都中了春药,二小姐又是不着寸缕,或许辜世子没忍住,还是冒犯了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