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长思难得多言,听的温雪翡有些愣。
她眉眼微弯:“知道了。”
不过,她还是多看了辜长思几眼。
辜长思面如冠玉,于外人而言是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宛如一尊冷漠的冰山,便是在她跟前,平素也是有些习惯性带冷的。
可辜长思却对她极好。
这份好,温雪翡一开始没有太察觉,也是后来慢慢发现的。
有那么一次。
温雪翡同辜长思逛街,沿路她只是看了街边的糖葫芦一眼,过了会,整个糖葫芦堆,辜长思都送到了她跟前。
温雪翡当时讶异道辜长思怎么知道她馋了。
辜长思却没说话,好似即使温雪翡不说,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还有一次,她手痒,在书铺试了试笔,不能作画,她就写了下字。
只不过,温雪翡的字,她自己都没眼看。
旁边有小孩进来刚好看到,指着温雪翡的字就笑话,比他们写的还丑。
温雪翡不好意思,正准备把纸收起来,辜长思却让小男孩写了一幅跟温雪翡一样的字。
然后他冷冰冰地看着小男孩的字道:“比我的字还难看。”
气得小男孩哇哇哭,可当小男孩看到辜长思写的字后,哭的更大声了。
温雪翡当时没说,心里却是清楚,辜长思是为了她,才做这般欺负小孩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