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夫子更是闭了眼,她说出这一切的时候,便知自己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但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落下。
等她睁眼时,只看到温母转身离去的背影。
温母上了马车后。
她的手还在发抖。
当年,家里请夫子之时,正是温父要前往盛京做官之时。
温父平素忙于政务,而她也为了让温父去了盛京,前路舒坦些,各种走动打点,应酬着同盛京有所牵系的贵人们。
也是那时,她有些疏于对两个女儿学业上的管教。
只能偶尔听着夫子们的回报。
胭脂还好,她自幼聪颖,各方面都表现很好,让她颇为省心。
雪翡却是得了夫子们的频频摇头,但温母教养雪翡,并不是想让她成为一个多么厉害成功的人,只是想让她明智,开心些。
温母想着等忙完,再同雪翡一并说。
中间,雪翡虽然偶尔抱怨夫子责骂,但温母也没做他想,毕竟他们从小也是被夫子责骂过来的。
却未曾想,这群夫子竟然用上了这般恶毒的言语。
尤其是这书画夫子。
温母不由想到。
当时小小的雪翡,在经历了她的否定后,又听到书画夫子这般言论,该有多么伤心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