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秩捱着她坐下。
而那一边,白珍珠把直挺挺跪在地上的阿耀刚一叫起来……
就有个人哭了起来,“你这是想逼死我啊!”
声音尖尖细细,是个女人。
桃桃抬眼,看到王家院子里……摇椅上躺着个中年男人,正一边悠悠闲闲的抽着香烟,一边晃晃悠悠地踩着摇椅。
旁边站着个中年妇女,正是她在掩面哭泣。
桃桃不认得这俩,白珍珠却是认得的——这俩就是王燕燕的父母。
白珍珠好脾气地开了口,“亲家!外头酒席也已经备好了,燕燕在哪?快点儿喊出来,让和阿耀一块儿出去敬酒了。”
院子里的一男一女毫无应答。
白珍珠又说了一遍。
然后又说了一遍……
中年男人,王燕燕之父王阿七充耳不闻。
倒是站在他摇椅旁的王燕燕之母,实在忍不住了,便悲悲戚戚地说道:“燕燕她……她不在家!她去她舅舅家了。”
白珍珠沉默半晌,问道:“今天是她和阿耀订婚的日子,为什么要出远门?”
王阿七终于开口说话了,懒洋洋问道:“哪个同意我家燕燕和那哑巴订婚的?”
白珍珠瞪大眼睛看向王阿七。
王阿七继续嗤笑道:“……你们一家子来历不明的外乡人,拿着五百块钱就想娶我家燕燕?你们在想屁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