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大半夜的,有人来敲科研站的门。
桃桃赶紧穿了衣起来开门。
——蒋宏志他们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七人队。
蒋宏志是来还狗、还劳保手套的,又觍着脸问她有没有药。
桃桃皱眉打量着蒋宏志,只见他被冻得鼻头发红,头发、眉毛、和睫毛上都结了冰,连面颊上都透出了红通通的褶裂子,连忙问道:“是什么人?受了什么伤?”
蒋宏志答道:“那七人是石油勘探小组的,被暴雪困住,车子翻了走不了了。我们走了一整天才赶到那儿,又带着他们走了一天一夜才赶回来……”
然后又说起了众人的症状,“我们的人,问题都不大,主要靠你给的那一袋水果糖,总算是活着回来了!但那七个人里,有一个老头发烧了,估计是被冻坏了。一个男的受了伤,浑身是血,具体情况还不清楚。还有一个女的,说、说她痛经……”
说到这儿的时候,蒋宏志这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也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极力忍住,继续说道:“她说她想要止痛药。”
桃桃说道:“所以要退烧药、感冒药,外用的止血药、消炎药和止痛药?”
蒋宏志点头。
桃桃就去拿了药过来,递给蒋宏志,“这些药你要看着说明书来给他们,其他的药还够,但是上回去城里的时候,我没开太多止痛药,只剩下最后一颗了,你拿去吧!”
蒋宏志再次点头,想了想,他又向桃桃道谢,“桃子,多谢你啊……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还费心替我管着春妮和我那几个小家伙了。”
“没事儿!春妮姐也给我十来个烙饼呢!”桃桃笑道。
蒋宏志没说什么,却朝着桃桃鞠了个躬,这才拿着药品匆匆走了。
到了下午,又有人来敲科研站的门。
桃桃去开门,发现来人是一男一女,男女大约都三十出头,俱是生面孔。